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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1900年出生在江蘇省寶山縣,祖父為清朝知縣,父親張潤之為當時知名醫生。張幼儀排行兄弟姐妹第八,曾就讀於蘇州師範學校、德國裴斯塔洛齊學院幼師教育專業。1915年嫁給徐誌摩,1918年生長子徐積鍇(阿歡),1922年生次子彼得,遂與徐誌摩簽字離婚,1925年痛失愛子彼得,遂歸國,1926年開展她上海的事業,在東吳大學教德文、接辦上海女子商業銀行、經營雲裳服裝公司。
當人們都在為徐誌摩的浪漫、熱誠、癡心和執著著“摩”時,回看當年,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對他的原配夫人張幼儀是無情而殘酷的。由於是包辦婚姻,從婚前到婚後,徐誌摩是那樣鄙棄張幼儀。第一次見到張的照片時,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棄的口吻說:“鄉下土包子!”婚後徐誌摩更從沒有正看張幼儀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義務之外,對她不理不睬。就連履行婚姻義務這種事,他也隻是遵從父母抱孫子的願望罷了。
在英國倫敦、沙士頓,以及後來在德國柏林的那一段生活,徐誌摩對待張幼儀並不友好,甚至有些慘酷。兩人在沙士頓住下後,不久張幼儀就懷孕了。此時徐誌摩正在追求林徽音,無暇顧及張幼儀,一聽便說:“把孩子打掉。”那年月打胎是危險的,張幼儀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耶。”徐誌摩冷冰冰地說:“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徐誌摩要馬上離婚,見張幼儀不答應,便一走了之,將張幼儀一人撇在沙士頓。產期臨近,無奈之際,張幼儀給二哥張君勵寫信求救,來到巴黎,後來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徐誌摩明知張幼儀的去向,卻沒有理睬。隻是在要辦理離婚手續的時候,才找到柏林,逼著她簽下了離婚協議。
產後,張幼儀很快從悲痛中振作起來,入裴斯塔洛齊學院,專攻幼兒教育。回國後辦雲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儲蓄銀行,均大獲成功。終於從小腳的陰影裏走出,成為一個“穿西服”的,令人矚目的新女性。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回國後仍照樣服侍徐誌摩的雙親(認作寄女),精心撫育她和徐誌摩的兒子。台灣版的《徐誌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劃下編起的,為的是讓後人知道徐誌摩的著作。
這些,在張幼儀女士的侄孫女張邦梅小姐,於一九九六年九月在美國出版的英文著作《小腳與西服――張幼儀與徐誌摩的家變》(Bound Feet and Western Dress)裏,都有詳細的記述。
然而,應該說,徐誌摩與張幼儀的這種結果,在很大的程度上是舊禮教塑成的。詩人有著他在人性上的缺點,但對張幼儀的殘酷“無情”也並非是絕對的。這是一首徐誌摩送給張幼儀女士的詩(作於1922年3月徐和張在德國柏林離婚之後,與《徐誌摩、張幼儀離婚通告》同時發表在1922年11月8日的《新浙江-新朋友》),相信看了之後網友們也會同我一樣對詩人的“無情”有另一個層麵的了解。 張幼儀是徐誌摩的原配夫人,名門望族之女,出身顯赫富貴卻不嬌縱,相夫教子,恪盡婦道。但受西方教育和現代思潮影響的徐誌摩對於象張幼儀這樣的一個傳統女性卻很難認同,自她嫁入徐家,從沒有正眼看過她。
徐誌摩對她的漠視,源於對封建禮教的厭惡,張幼儀深受舊式中國禮教的束縛,個性沉默堅毅,舉止端莊,料理家務、養育孩子、照顧公婆,打理財務都甚為得力。但是這些優點,在張揚獨立自我的詩人眼裏就是沒有見識,呆板乏味。
在男權社會,女人僅僅是一個點綴,一個裝飾。那些遊走在繁華奢靡,朦朧曖昧的氣息所彌漫的社交場合,豔幟高揚,風情萬種的女子,才能給予他們更為美好的幻想空間。張幼儀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秀外慧中,她追求的無非是朝朝暮暮的現實生活,江山有信,良人有靠,踏踏實實的和一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不會有春花秋月的浪漫,不會有眼花繚亂的生活,也不會有你儂我儂的愛情。她不似林徽因高雅不俗,靈氣逼人,也不像陸小曼璀璨豔麗,令人無法自拔。她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平凡的讓人心酸。
在徐誌摩遇到的幾個女人裏,最愛他的大概就是張幼儀。她的自立自強贏得了徐誌摩的尊重,卻始終無法得到他的愛。可見愛不存在公平。所幸張幼儀晚年終於找到愛情的棲息地,經曆了愛與恨的艱辛,這個平凡的女人總算劃上了一個差強人意的句號。
徐誌摩與張幼儀情感揭秘
張幼儀的侄孫女張邦梅小姐於1996年9月在美國出版了英文版《小腳與西服棗張幼儀與徐誌摩的家變》(張幼儀是天足,徐誌摩後來也很少穿西服,這個書名隻是象征兩種文化的衝突)。
從1983年到1988年張幼儀去世,張邦梅和姑婆談了五年。起初她是懷著敬仰的心情探索徐誌摩與姑婆的婚姻的,而事實卻一次次引起她的質疑與憤懣。
“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義務之外,他對我不理不睬。就連履行婚姻義務這種事,他也隻是遵從父母抱孫子的願望罷了。”
1920年冬,張幼儀出國與丈夫團聚,過去都認為是徐誌摩思念妻子,而事實上是婆家送她去的,為的是提醒徐誌摩對家裏的責任。
在沙士頓時,張幼儀懷孕了,此時徐誌摩正在瘋追林徽因,一聽便說:“把孩子打掉。”
那年月打胎是危險的。張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
徐說:“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
徐要離婚,見張不答應,竟一走了之,將張一人撇在沙士頓。產期臨近,無奈之際張給二哥張君勱寫信求救,她先到了巴黎,後來在柏林生下孩子。徐明知這些,卻不予理睬。隻在要辦理離婚手續時,才找到柏林。產後,張幼儀很快振作起來,入裴斯塔洛齊學院專攻幼兒教育。回國後辦雲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儲蓄銀行,均大獲成功。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張回國後仍服侍徐誌摩的雙親(認作寄女),撫育她和徐誌摩的兒子,《徐誌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劃下出版的。
每當提到“愛不愛徐誌摩”這個問題,張幼儀總是說:“如果照顧徐誌摩和他家人叫做愛的話,那我大概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裏麵,說不定我最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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